否则我实在是无法解释,十二祖巫为何联手也都不是魔的对手,后面更是付出十一位祖巫的性命,才将魔给镇压和封印起来。
“真是他妈的晦气,好点留点破解五弊三缺的秘籍也好啊!”
我暗自腹诽不已,这正统阴阳门也太抠搜了,我本以为自己门派传承了这么久,会留下几招惊动地的秘法或者是惊大秘密,想不到也就是普通的镇压职责。
当然了,我并不指望门派遗址里会存在大量的金银财宝,因为用脚指头想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常言道带着多大的希望,那么得到的就是更大的失望。
眼下我的状态就是这样,这一路走来我一直都希望自己的门派遗址里,会存在破解五弊三缺之法,实在不行也有压制的办法,但想不到自己的门派其实就是一个负责镇压的门派。
随后我指着最后一块石碑,漫不经心问道:“这块石碑上最后一句话写的是啥呢?”
司鸿慕晴则是凑到石碑面前一瞧,但忽然间司鸿慕晴脸色大变,急道:“上面写当阴阳大阵被破且彻底失去效力后,整个地下空间就会因为没有阴阳之力的支撑,会在半个时辰内坍塌,快跑啊!”
“妈的,又来这一招!”
我这句话可没引起司鸿慕晴的注意,因为眼下整个地下空间,已经开始出现了微微的颤动,而呆在地面上的郝一建等人,也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之所以我会这么,那是因为在刘伯温地宫的时候,刘伯温地宫也是出现坍塌的情况。
后来我认为,刘伯温当年肯定也有来到这一处遗迹,但身为大天师的刘伯温,已经发现了阴阳大阵,所以才没有去触发这阴阳大阵。
后来刘伯温有样学样打造霖下空间,而刘伯温地宫之所以没有崩塌,是以乾坤八卦为支撑点,阴阳门的门派遗址,则是以阴阳之力为支撑点。
这就相当于是用一股无形之力,眼下这股无形之力已经彻底消失,地宫自然是会进行崩塌。
“速退!”
这位特战连的连长一声怒吼之下,一众士兵立即舍弃所有的设备火速逃生,同时特战连长也不忘将郝一建夹在自己的手臂下,像是母鸡提鸡一样迅速撤退。没错,我这句话并未有所夸张,因为特战连长就是将郝一建夹在了自己的手臂下。
这是因为这位连长的身材过于魁梧,话郝一建虽然挂念我这位师父的安危,但郝一建此人却秉承了我的理念,那就是先顾好自己,剩下的才交给意和实力。
地下空间倒塌的速度极为惊人,我和司鸿慕晴二人刚冲到殿门处,这堪比房屋大的巨石就不断落下,同时视线也瞬间陷入了黑暗,仅剩下我和司鸿慕晴手中的两支强光手电筒,在发挥着最后的作用。
大自然的威力是极其可怕的,因为人类目前也无法去抗衡大自然。
没有出现所谓的浓烟滚滚,对于我和司鸿慕晴而言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
但此刻我已经彻底丧失了方向感,而且原先的路也开始出现分裂,就在我们二人心生绝望之际,忽然间我和司鸿慕晴,都看到了不远处出现了数道人影。
这些模糊的白色人影,他们皆朝我和司鸿慕晴二人齐齐挥手,司鸿慕晴虽有些疑惑,可眼下也不是思考对方到底是谁的时候。
我和司鸿慕晴两人相视一眼,立即迅速跟着这群人影,在地下空间不断躲避落下的一块块巨石。
在有惊无险的急速奔跑之后,这群只能看见白色轮廓的人影,已经带着我和司鸿慕晴来到了了这条地下河,也就是这时候我也才反应过来。
因为给我和司鸿慕晴带路的不是别人,正是四位侍女和四位将军们的魂魄。
正所谓是种下善因得其善果,而我之前会忽然将四位侍女和四位将军们的遗体埋葬,其实这原因在那时候,连我自己都不知道。
兴许是因为我出于对师门的愧疚,亦或者是自己那份已经少到不行的所谓良心。
在我施展往生咒后,这些人魂魄,也会从他们被束缚的身躯中离开,但他们的魂魄并未直接前往往阴曹地府,而是宁愿冒着魂飞魄散的结局,也要带着我和司鸿慕晴重见日。
要知道普通的鬼魂若是被阳光照射到的话,那是绝对会灰飞烟灭的。
而地下河的入口早已坍塌,故而这八名鬼魂,才在这黑暗之中不断穿梭,也不知过了多久,我和司鸿慕晴二人,终于是看到了愈来愈近的阳光。
“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啊?”
司鸿慕晴躺在草地上贪婪吸收着新鲜的空气,对于八名鬼魂引路的行为,司鸿慕晴可是极为不解。
要知道如果能转世投胎成为人话,那此人在这一辈子就要积攒足够多的阴德。
阴德是评判亡灵能否投胎为人重要条件之一,许多动物之所以会救人或者亲近人类,除了人类是百灵之长外,也在于救下一人便能获得大量的功德。
可这八只鬼魂都被我从束缚中给放出来了,但他们却宁愿被阳光照射直到灰飞烟灭,也不愿意前往阴曹地府进行轮回。
“何断长生路,无常亦是无生,缘由也仅此而已,可谓是莫道轮回!”
我这话着实让司鸿慕晴有些疑惑,因为随我对我了解的加深,司鸿慕晴发现我这人就是一个神经病。
如果说我是才子吧,可我常常是脏话连篇,但偶尔又会给你整一些诗句出来,但这些诗句又谈不上大雅,司鸿慕晴也更是不知其意。
“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唉,罢了罢了~”
我至始至终都觉得哪个地方出现了问题,可让我细吧我又不出来。
来到地面上时的阳光虽是依旧,但已经是第二的事了,或许是出自于逃生的恐慌,以及劫后余生的心有余悸,我这整整一没吃没喝的饥饿感,也都被大脑直接给过滤了。
晚风徐徐之下,我依旧还是躺在纸扎店门口的躺椅上,可谓是一壶浊酒配上些许花生,唯一不同的地方,是我那从不离手的香烟早已消失。
而司鸿慕晴也不知是因为害羞,还是出自于其他缘由,故而司鸿慕晴直接返回了桃源庄,眼下我和郝一建两个大男人,则是先回到了纸扎店。
但这纸扎店已经是愈来愈破烂了,不过那三位股东倒也没有忘记我,知道我回来后,特意派人送来一桌好酒好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