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不死的要不你跳下去看看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这话让冲虚子差点原地跳起来,只见冲虚子急道:“小子,你别老是把我往火坑里推行不?我是传说中的尸王旱魃没错,但我可不是上古始尸王啊!”
上古始尸王,指的是上古时代的一只女旱魃,据传这只女旱魃是第一只僵尸。
而四大尸王分别是将臣、候卿、赢勾和另外一只旱魃,但这四大尸王也只是此女尸王创造出来的麾下。
夜色如墨,月光下的山谷更显诡异。我瞥了眼冲虚子,只见他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惊恐与无奈。我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指着那深不见底的洞穴道:“老不死的,你既然不是上古始尸王,那就更应该下去看看,说不定下面就有你失散多年的兄弟呢?”
冲虚子闻言,脸色瞬间变得更加难看,他紧咬牙关,双手紧握成拳,似乎在犹豫。然而,最终他还是屈服在我的调侃之下,深吸了一口气,颤巍巍地走到洞穴边缘,一脚踏空,整个人便消失在了黑暗中。
严格来说,是上古始尸王女旱魃,将自身的四道力道分散至东西南北四个方位,然后四道力量结合天、地、人以及本尊,演化除了四大尸王。
据说这只女旱魃,是古时大天师黄帝的女儿,但上古时代的事如今谁能知道真假。
早魃冲虚子虽然号称是尸王,但让冲虚子跳入至少沉着几十万颗人头的河底,冲虚子也没这个勇气啊。
“前已有,后未现,首尾目前尚不能相连!”
说一句实话,我并不担心河底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我反而是担心另外的情况。
河底深处的黑暗。那并非普通的黑暗,而是仿佛吞噬一切的深渊,仿佛连光线都无法逃脱其掌控。我站在河岸上,目光穿过水面,试图窥视那无尽的黑暗。
突然,河面开始泛起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正在水下挣扎。那些密密麻麻的人头仿佛活了过来,他们的眼睛闪烁着幽光,仿佛鬼火一般,照亮了周围的黑暗。他们的脸庞扭曲着,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音回荡在空旷的河面上,令人毛骨悚然。
我紧紧握住手中的符咒,感受着从那黑暗中传来的阵阵寒意。我知道,那不仅仅是河水的冰冷,更是从黑暗中涌出的恐怖气息。我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但那种来自深渊的压迫感,却让我无法呼吸。
既然藤甲兵为火,那相生相克相辅相成的必然是水,但水如何与火相成呢?
随后我从包里掏出五行盘,道:“金木水火土五行,可谓是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金生水、水生木!”
见我又在那开始自顾自嘀咕,冲虚子直接双手捂着耳朵,骂道:“他奶奶的,当年我最烦的就是这些五行阴阳乾坤天地的理论之说,而今又要听你念叨!简直是没完没了!唉,这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我怎么就没法摆脱过去的杂念呢!”
就在我细细思索时,一面石碑忽然缓缓从河底升起。
这面石碑高约七米宽为两米,浑体漆黑呈墓碑造型,上面还刻着八个似若鲜血般的红色大字:擅入者死、立退保安!
“呦呵,好大的口气啊!”
说是这么说,但冲虚子也不敢贸然将这面石碑摧毁,而这时我却是忽然开始狂笑起来,而后又摆了一副无比严肃的表情。
短短的三秒钟,我表情的变化让冲虚子心中一惊。
冲虚子连忙问道:“他娘的你这个兔崽子有啥发现就赶紧说,别老是这一副死爹死妈的表情成不成?”
我则是长叹一声,道:“当石碑出现的时候,其实我们已经没有退路了!”
我仿佛看到了什么惊世骇俗的场景。我指着石碑,颤抖的声音里充满了恐惧与敬畏:“道长,你看这石碑……它……它在动!”
月光下,石碑上的红色大字仿佛有了生命,如鲜血般缓缓流动,那“擅入者死、立退保安”八个字在石碑上扭曲、变形,仿佛有无数只手在书写,那场景诡异至极。冲虚子脸色大变,手中的桃木剑紧握,汗水瞬间湿透了他的道袍。
“这……这是什么邪术?”冲虚子颤声问道,声音中充满了恐惧与不安。
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但眼中的恐惧却难以掩饰:“道长,这石碑之下,恐怕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随后我解释道:“五行八卦本是一体,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而在八字论断之中,以日柱天干为我,依据其相生相克之理,又有印绶、食神、官杀、妻财和比肩五大说,若是首火尾水的话,可谓是火生土,而土又克水,那你自己想想吧!”
闻言冲虚子则是思索了一会,这才恍然大悟道:“水火不容之势,只需中间来个土,那么便能让首尾水火相持平的状态!眼下河面出现一个墓碑寓意为土,土....我擦,这是寓意我俩要以土葬的方式被埋在这里了?”我点了点头,道:“首尾相连的水火势已成,可以说是诸葛亮让我们二人,自己心甘情愿走进了他已经挖掘好的墓坑之中!就连墓碑诸葛亮都给我俩打造好了!”
如果说刘伯温还有留给正统阴阳门的传人一线生机,那诸葛亮走的完全是六亲不认的路线。
南天门这条路看似安全,但实际上也是危机重重。
我瞧了瞧墓碑,道:“石碑最后一个字是安,中间则为土,我俩是入,而入字两撇寓意二人,且我俩还是为了墓中的秘密而来,各取之一的话就是入土为安了!你等着吧,墓中的机关马上就要运转了!”
明知机关即将开始运转,但我和冲虚子二人依旧还是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其实并非是我俩只能坐以待毙,因为这也是无奈之举。
冲虚子惊愕地瞪大了眼睛,望向河面中央那座孤零零的墓碑,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月光下,墓碑显得格外阴森,石碑上的字迹模糊不清,仿佛诉说着某种古老的诅咒。河水轻轻拍打着石碑,发出低沉的回响,如同从地底传来的哀嚎。
我深吸了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恐惧。河面上的雾气越来越浓,仿佛有什么不可名状的东西正在悄然靠近。突然,一阵阴风吹过,我和冲虚子都不约而同地打了个寒战。
我们紧紧盯着那座墓碑,心中充满了不安。就在这时,墓碑周围的水面开始泛起诡异的涟漪,仿佛有什么东西即将从水下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