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39】有家更大的赌场！
虎子很快跟着顾大宝来到桌前“咋了东平哥...吆，明哥也在啊，您俩大佬咋还杠上了呢？”
赵明阳摆了摆手“五百一局，小赌怡情！”
老混子则直接说出两人商定好的规则，跟着笑道“麻烦了虎哥？”
虎子闻言乐呵呵的客气道“啥虎哥啊，再说了，最多就是个几千块的输赢做啥见证啊？”
顾大宝四人听见虎子几千块的说法心脏再次一跳！
但对于虎子来说，几万块的输赢都是司空见惯了！
老混子笑意如旧“公平起见！”
虎子飒然应允道“行~反正就那么几局的事！”
老混子手扶骰盅看向赵明阳“不反悔？”
赵明阳嗤笑一声“不至于！”
这时聚过来几个看热闹的散客跟着起哄道“多大牌面啊，这么墨迹？开始吧，开始吧！”
老混子不以为意的笑了笑，突然手腕一抖就把骰盅连着三颗骰子给抄在空中，跟着手腕晃动不止，而眼睛却始终笑眯眯的盯着赵明阳，后者看到这番娴熟的操作顿时一楞，跟着自我安慰道“花架子而已，这样摇能摇出个花来？”
一边的顾大宝四人则更是目瞪口呆了，原来老混子是深藏不露啊？都可以把骰盅玩成跟赌神一般的眼花缭乱上下翻飞的啊？
“啪~！”
老混子突然把骰盅扣在桌面上，笑了笑说道“该你了！”
赵明阳手扶骰盅也是手腕一拧将骰子带进骰盅起空摇动，同时毫不示弱的说道“你会我也会！”
摇动数秒后，赵明阳也是突然扣下骰盅，跟着掀开骰盅！
“四五六，十五点！”
又是一个十五点！
赵明阳这小子确实有点小运气！
虎子像模像样的吆喝道“闲家十五点，加不加倍？”
赵明阳却对这个十五点的结果很不满意，因为之前的十五点都输了！
“不加！”
赵明阳看向虎子说道，后者接着吆喝道“闲家不加倍，庄家开！”
老混子眯着眼掀开骰盅。
虎子看了眼随即喊道“二二三，七点，闲家赢！”
赵明阳闻言“啪”的拍了一下大腿，异常懊悔的骂了句“槽！”
老混子风轻云淡的摸出一小叠钞票，点出五张扔在桌上摇头纳闷道“看来是运气过去了？”
赵明阳一听更加懊悔的不行。
第二轮，老混子依然是手腕一抖后骰盅起空，一阵“哗楞”乱响后将骰盅扣在桌面上，之后还是笑眯眯的看向赵明阳，后者眉头微皱手腕用力后骰盅也跟着在空中摇动，然后再次扣在桌上掀起骰盅。
“四六六，十六点！闲家加不加倍？”
在虎子的吆喝声中，赵明阳心思急转，十六点！大吉大利啊？“加倍！”
话音落赵明阳果断扔下五张百元大钞，加上刚才老混子输的五百就是一千！
“好，闲家加倍，庄家开！”
话音一落，所有人屏住呼吸盯着老混子放在骰盅上的那只手，而老混子直接掀开骰盅。
“六六六豹子十八点！庄家赢！”
“卧槽~！”
赵明阳暴起粗口起身看向老混子眼前的三颗骰子！
视线中千真万确的是三个六点！
赵明阳有些失落的缓缓落座，极不情愿的又扔进一千块！
这时，顾大宝哥四个看着桌面上的那二十张百元大钞是恍如梦中人一般！
两轮下来，一输一赢，闲家因为加倍输了一千五！
第三轮开始，赵明阳扶住骰盅之时，老混子笑着问道“你说我这次摇出三个六的概率有多大？”
赵明阳没好气的揶揄道“你要再摇出三个六，我以后叫你葛大爷！”
说完，赵明阳狠命摇动骰盅，几秒之后突然停手说道“这一次，只要是十五点以上我就加倍！”
话音落，骰盅被赵明阳一下揭开。
“六六六豹子十八点！闲家加不加倍！”
看到三个六的豹子，虎子的吆喝声都提高了音量，桌边看热闹人也是跟着激动万分“豹子六，豹子六啊！”
顾大宝四人则是面面相觑，这咋整？
老混子必开出同样的豹子六才能庄家吃闲家！
可老混子不是神仙啊？
不过，虽然闲家加倍，但庄家输了也不过是一千块，那作为庄家的老混子前两局赢了一千五，算下来还赢五百，呵呵，一会去勇闯天涯够了！
哥四个算明白了账也就没那么担心了。
见赵明阳在哪儿走神，虎子再次吆喝道“闲家十八点，加不加倍？”
赵明阳双眼一眯，问道“老葛，我再加五百，这样我的本钱就回来了，你也不输不赢？”
老混子笑眯眯的反问道“你若是输了呢？”
赵明阳又点出一千五放在桌上“愿赌服输，也无需写欠条，这点钱我还是有的！”
老混子笑了笑“爽快！”
虎子一看乐了“互不相欠再好不过了，不然回头我这个见证人找谁要钱都不合适啊~。”
“那就开吧？”
老混子点了点头，缓缓揭开眼前的骰盅，同时一伸手把散在桌面上的三千块拢在自己身边“不好意思啊赵经理，我也是豹子六，庄家通吃！”
跟着就听见一片此起彼伏的“卧槽~”声！
其中一声是从呆若木鸡的赵明阳口中蹦出来的。
不到十分钟，四千五百块就没了？
这可是接近半万啊？！
之前带着一千块过来试试运气的赵明阳有惊无险的赢了三千五，这还没捂热乎就连着一千的本金都没了？！
事后，顾大宝说当时赵明阳就跟个魂飞魄散没了灵魂的痴呆一样愣在当场，当他们走到楼梯口的时候那小子顶着一头黄毛还呆坐在那儿纹丝未动呢！
......
长话短说，从赌场出来的顾大宝哥四个与有荣焉喜气洋洋的跟着老混子挤进那台破轿车，然后一路欢声笑语的直奔离着永胜大厦不远的那家叫“勇闯天涯”的烧烤店，结果一下车却看到马路边坐着一桌熟人！
“八爷？禄哥？哎呀猛哥也在啊？明啊~你这就不对了，大哥们出来撸串也不和我提前打个招呼啊？我得前后脚的伺候着啊！”
一直挺烦躁的阮天水大手一摆“去去~自己个找桌去，没看我跟你们禄哥在谈正事啊？”
啰里啰嗦一顿热情洋溢的开场白，结果没讨着好，但老混子不以为意，连忙笑道“好来八爷，我立马消失！”
关世禄笑了笑“大哥今天心里不痛快，没事，你们几个自己吃吧。”
老混子满脸堆笑“八爷，要不您踹我两脚看看能痛快不？不行我们哥五个排好队之后您一人踹两脚？”
阮天水一听乐了，笑道“槽！老葛，你是真能白嚯啊~行了，挺晚的了，快领兄弟们去找桌点串吧，这桌是真挤不开了！”
阮天水七个人挤在一张小桌上，的确是有些局促。
老混子又白嚯了几句后这才带着顾大宝四人去里面找桌子，顺便扔在吧台一千块“外面九号桌那边是我几个好大哥，结账算我的，多退少补，要是让大哥们结了账，看到没，我这四个兄弟把你店给砸了没毛病吧？”
服务员小青年很是机灵，随即乐呵呵的笑道“给好大哥埋单一点没毛病啊~，瞧好吧您就！”
老混子满意的点了点头“给我们找张桌子！”
小青年满口应允，看了看单子商量道“大哥，您去后面胡同口十六号桌吧？前面真没地了，行不？”
老混子闻言笑道“啥前面后面的，有地方就行。十六号也吉利！来先给我们倒上五杯啤酒，用那种半斤的大杯，我们去外面先敬几个好大哥一杯！”
“大哥讲究啊，您稍等......”
......
老混子带着顾大宝哥四个去外面敬完酒，然后告辞来到侧面巷子口的一张小桌上。
此刻，已是凌晨一点多了。
很快各色烧烤和一大盘糖拌西红柿摆满桌面，已经喝了三大杯的老混子开始碎碎念念的絮叨起来，在打了一个酒嗝后说道“喝啤酒必须大杯慢喝，知道为什么嘛？”
顾大宝大口撸下一块烤腰子，嚼着搭腔道“为啥呢？”
老混子夹起一块沾满白砂糖的西红柿放进嘴里细嚼慢咽，然后拿起半斤量的啤酒杯“杯子大，这一端杯碰杯之间尽显我江湖儿女的豪爽秉性，慢慢喝又表现出我江湖儿女稳重优雅的一面，关键是不容易醉！”
顾大宝嚼着大腰子这么一想，点头道“还真有...那么点道理啊？！”
王革全、刘强和许勇三人往嘴里撸着串也不忘狠狠点头，反正当顾大宝赞同东平哥的任何说法的时候他们三个无论谁在都是点头如小鸡啄米！
“这啤酒的度数虽说不比白酒那么烈，但喝猛了一样喝成酒蒙子！”老混子拿起一串肉筋继续道“其实跟喝白酒一样，就是掌握个小口慢喝不疾不徐，既能真正品出酒的味道，还能体会把酒言欢的那种感觉，关键是不会因酒误事！”
老混子每一句碎碎念念到最后总是能卡在一个关键点上！
顾大宝四人深以为然连忙点头称是，但许勇点着头突然纳闷道“不对啊大哥，不是说江湖儿女都是骑最烈的马，喝最烈的酒嘛？”
老混子斜眼瞥了过去“那是为了表达江湖儿女放荡不羁的一种夸张的说法而已，你想啊~，烈酒一喝不得烂醉如泥啊？都烂醉如泥了，别说烈马了，温顺的骡子也骑不了吧？”
四人闻言深以为然，许勇更是连连点头。
老混子撸完一串烤肉筋，细嚼慢咽后擦了擦嘴角的油腻“其实说回来还是个度的问题，万事皆有其度，这个度即是法度，又是速度和火候的意思，比方说之前咱在赌桌上......”
听到这儿，许勇突然又兴致勃勃的打断问道“对了，大哥，我怎么感觉你摇的那个骰子怎么...好像，我意思是...神了！”
许勇说到后面有些无以言表的词穷了！
老混子很是谦虚的摆了摆手，笑道“其实，当年我号称赌神！”
顾大宝一听啊了一声疑惑道“那小舅爷这不是自投罗网？难道他不知道你曾经是赌神啊？”
众人看向老混子，后者微微一笑“我自己号称自己为赌神！”
众人闻言大惑不解“啥意思？”
老混子解释道“当年我输的身无分文之后，穷困潦倒十分的落魄，有一天我那个便宜师傅把我叫到屋里，问我若是撒骰子撒到了想要几点就是几点的程度，你会怎样？我说我马上回去把失去的再赢回来。我师傅又问我说之后呢？我说之后我就大杀四方成为一代赌神赢他个几百万！我师傅又问我之后呢？我说之后我就娶个老婆过上不愁吃不愁喝的安生日子！我师傅笑了笑说其实你除了缺一个老婆以外，一年前就已经过上了不愁吃不愁喝的安生日子！那为什么又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子呢？”
老混子摇了摇头继续道“当时我有些没听明白，我师傅就把他藏在心底的秘密告诉了我，那个秘密是我师傅一生的痛！”
前面的话并未引起顾大宝四人多大兴致，但说到这儿的时候四个人停下手上的所有动作，包括嘴里咀嚼的动作后是聚精会神洗耳恭听！
“我师傅是福建人，他年轻的时候是个名副其实的富二代纨绔，整天不务正业，偶尔上了一次赌桌之后就迷恋上了赌博，但他不是烂赌鬼，而是一门心思的通过各种渠道了解、研究赌术，牌九、麻将、骰子和后来的梭哈、扎金花啥的，几乎无一不是他研究的对象，应该我师傅他有这方面的天赋，两年后竟然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就拿骰子来说，他至少可以连续五次摇出豹子六，神不神？”
听得入神的四人下意识附和道“神神神！”
“就算这样他也没去赌场赢过一分钱！”
“为啥不去啊？”
“他富二代不缺钱啊，但关键是他看透了里面的门道！他在出神入化之后，同时也突然感受到这种出神入化的技能给他带来一股极大的威胁！”
“我靠！这么神！”
老混子点了点头“有些事我也说不明白，反正他一直深藏不漏！后来他遇到了意中人，一个家境贫寒却美丽善良的姑娘，两人一见钟情私定终生，可他父母家人死活不同意，而且为此还断了他的日常花销，而就在这时姑娘的母亲得了重病，善良的姑娘一直瞒着我师傅，后来为了凑齐高额的手术费，姑娘偷偷去借了高利贷，还不止一次！但她母亲最终还是不治身亡，只给女儿留下了一大笔债务！”
“多少？”
“具体多少不得而知，反正姑娘几辈子是还不上的巨额债务！再后来借贷方要把那个姑娘抓走抵债的时候被师傅碰上了，之后......”
老混子扼腕叹息后才继续说道“我师傅毅然决然的跨进了他发誓不进的赌场大门！”
顾大宝试探道“你师傅进去后肯定是大杀四方？”
老混子微微点头“到了我师傅那种境界自然是大杀四方，而且为了实现当晚零点前偿还债务的承诺还是大开杀戒。那家赌场实际就是一家不大的赌坊，我师傅一路过关斩将势如破竹，据说赢到一百万的时候，赌场老板派来驻场的赌局高手来坐镇，想着反败为胜！”
“结果还是一败涂地！”
“最终地下赌场的大老板不得不亲临赌坊，并对我师傅出神入化的赌技佩服的无以复加，继而生出拉拢之意，我师傅当时也没墨迹道出事情原由，对方得知原因后二话没说就提出赌场可以负责还清高利贷的所有债务，条件是我师傅必须与赌场签下终身契约！”
许勇好奇道“啥契约？”
老混子遗憾摇头“契约内容...不得而知了！”
许勇接着问道“后来呢？”
老混子喝了一口啤酒继续道“后来一段时间是我师傅这一辈子最风光最幸福的时光，签订契约之后没多久，他就低调迎娶了我师娘，一年后有了一个活泼可爱的大胖小子。只是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一年后，师傅开始跟随赌场老板经常去澳门，据说三四年下来给老板挣了不少钱，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澳门之行却给我师傅带来了家破人亡的灾难！”
顾大宝四个人完全沉浸在跌宕起伏的情节之中......。
“最后一次...大概是十几年前，那次澳门之行回来后没多久的一天晚上，我师傅深夜开车回到家门口，还没下车就被一个戴墨镜的男子走过来用枪指着我师傅说了一句话，之后我师傅就听到轰隆一生巨响，接着说话那男子的身后是一片冲天而起的火光！”
顾大宝闻言后瞪起双眼就是“卧槽~”一句！
而王革全三人也料想到了那声巨响和冲天火光是意味着什么！
老混子再次遗憾摇头“我师傅住的是一栋小洋楼，而爆炸声过后小洋楼已经是一片火海中的废墟！”
许勇皱眉道“那男子和你师傅说了啥？”
老混子微微沉吟，然后缓缓开口“你让我老板破财，你就得有生不如死的觉悟！”
许勇喃喃道“都，都...没了？”
老混子微微叹息点头“娘俩合葬的是衣冠冢。”
闻言后，顾大宝四人肃然无语。
片刻后，老混子继续道“我师傅消沉了一阵子，继而开始疯狂复仇，结果是复仇不成反被砸断一腿斩了两手手筋，落下终生残疾！”
顾大宝震惊道“我去，这是...绝对的...赶尽杀绝啊？”
老混子点了点头“就这样了，对方还撂了句狠话，意思是，再有想法就杀你全家！”
说道这里，老混子接着感悟一句“你们记着，在赌桌上，除了真正的庄家，就没有赢家！只要你是闲家，即便你的赌技再怎么出神入化...最终也会被庄家吃的渣都不剩！”
顾大宝斜眼道“为啥？”
老混子回了一个斜眼“你靠的是百战百胜的赌技，而庄家为了赢靠的是不顾道义、没有底线的无所不用其极！”
顾大宝愤懑道“槽！可以这怎么玩？！”
老混子微微一笑“所以俗话说劝赌不劝嫖嘛~！”
许勇一愣眼，有些不服气的说道“为啥不劝嫖，嫖也不好啊！”
老混子自顾自倒酒后斜眼道“对于混社会的人来说，嫖就属于家常便饭，你想啊~整天刀光剑影吃了这顿没下顿的，有钱不就是喝酒抽烟耍娘们嘛~？关键是你没钱人家姑娘不搭理你啊？这玩意不赊账啊！再说了，只听说过因为赌博而赌的妻离家散的，但你听说过谁谁因为嫖娼嫖的倾家荡产家破人亡的？！”
许勇心思片刻，摇头道”这...倒是真没听过。”
顾大宝话话题重新拉回来问道“你师父后来就没在复仇？”
老混子摇了摇头“怎么复仇？没钱没人没势力，连自己两只手都没了，怎么复仇？！”
顾大宝皱眉道“那都这样了，他老板也不管啊？”
老混子闻言，狠狠的“槽~！”了一声“出事后，他老板也知道碰到硬茬子了，直接躲起来找中间人说和，然后不仅把赢来一千多万还给了人家，还把名下几个场子无偿赔给了人家！”
闻言后顾大宝四人默然感慨世道之炎凉，人心之不古！
“后来我师傅自杀未遂，之后就隐姓埋名背井离乡离开福建来到省城这边乞讨为生，后来就遇到了我这个心地善良的便宜徒弟。”
老混子叹了口气继续道“后来我师傅郁郁而终，临终前让我把骨灰撒在千佛山上，他说他无颜再回福建见那娘俩，他说他要在千佛面前给娘俩求一个下一世的平平淡淡~！”
说到这里，连着老混子，五个人心里几乎同时生出一丝伤感！
五个人默默举杯，老混子端着刚刚倒满的一大杯酒说道“这杯酒敬...故人故事！”
顾大宝道“敬大哥师傅！”
五人默然仰脖，一饮而尽！
其实几个人聊到这里都没什么心情继续了，再加上时间也的确有些晚了。
老混子抬手看了眼腕上的劳力士“这块表是我那便宜师傅给我留下的唯一念想。”
顾大宝没接茬，而是下意识看了眼时间，凌晨两点拐了弯。
但始终一言未发的刘强这时候却开口问道“东平大哥，你说的是真事？澳门真的有那么心狠手辣的存在？！”
老混子斜了一眼过去“强子，不要低估了江湖的险恶，也不要把自己的认知强加在你所未知的世界里，这个世间存在着你想都不敢想的存在，既有代表正义的大善，亦有代表邪的大恶！”
话音落，老混子环视四人后压低声音神秘兮兮的用手指点着地面说道“不是我耸人听闻，我们省城这儿就有家大的超乎你们想想的那种更大的真正的赌场！而且据说就是澳门那条线上的产业！今晚我们去的那家在人家眼里就是个破破烂烂的小赌档而已！”
“卧槽~！”
“真假？！”
“省城怎么可能有这样规模的存在？！”
老混子话音落，除了顾大宝、王革全和许勇三人不可思议的惊叹之外，就是刘强目瞪口呆惊诧的表情！
......
之后没多会，关世禄笑眯眯的过来打了个招呼说是那边要撤了，并嘱咐少喝别误事，临走还点评了一句说老混子“比较会来事”。
而这“比较会来事”自然是指老混子买单的善举。
再之后没多久老混子张罗着一人喝了一碗馄饨，然后结账乘车返回了东郊市场那边......。
......
就在老混子他们离开“勇闯天涯”没多久，他们之前去的那家赌场被一批头戴匪帽，没留名号的“军皮”给“洗劫一空”！
最可笑的是，那批匪帽军皮还当场报了警，而且直到警车鸣笛闪灯呼啸而至的前一刻才突然间来了个事了拂衣去！
事后赌场负责人迅速统计损失立即层层上报，到了傅天胜那边就是直接损失一百多万，如果算上之后对部分大客户的赔偿可能要达到一百五十万之多！
在得知消息后傅天胜是大发雷霆！
很快，负责赌场的那名头目当晚就被秘密处决实行了家法！
傅天胜这次狠辣果决是有两个前提，一是那俩头目为了一己之私的蝇头小利竟然胆敢忤逆自己的“旨意”私自偷摸的开张，并给公司带来巨大损失！
二是借此泻“唐枫”之火！
而这两个前提的后者大于前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