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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古城异象

  此时已经月上中天,车中的两人时刻警惕着车外的净见阿含,偶尔聊聊天抽根烟打发着这漫漫长夜。

  突然,一道乐声不知从何处传来,那乐声凄美而又荒芜,忧伤惆怅的旋律深深的牵引着听者的内心,让人心中不禁升起浓郁的孤独落寞。

  车内的两人一时间都被这乐声深深的吸引着,坐在车里一动不动,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停止,空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两人的眼角逐渐开始湿润。

  直到天恒被燃尽的香烟烫到了手,他才从这深深的感触中脱离,这时他才发现,自己竟然被乐声侵入了心神,不知何时泪水已经打湿了脸颊,可奇怪的是蛊雕却并没有什么反应,天恒赶忙摇醒了一旁的张赢川。

  回过神的张赢川摸了摸脸颊,又看了看周围的环境,意识到不对的张赢川汗毛瞬间竖起,他看了眼天恒问道:“怎么回事?”

  天恒摇了摇头:“不知道,我也刚反应过来,我们都被乐声侵入心神了。”

  听着依旧回荡在耳边乐声,张赢川深深皱起了眉头:“这声音哪来的?这种地方怎么会有音乐声?”

  天恒此时心中也是疑惑万分,要说精绝女王活了,蛇神没死他都能理解,毕竟主剧情的改变导致难度升级也正常,但这精绝古城突如其来的乐声,属实无法理解。

  正在天恒心中不断思索时,张赢川吃惊道:“你看那些蛇,它们要去哪?”

  天恒回神朝着车窗外看去,只见那些净见阿含此时犹如训练有素的兵士,一排排一列列如同行走的军阵,朝着同一个方向游走,而它们的方向,正是祭祀神庙前的广场。

  看着这幅场景,天恒想了想说道“走,去看看,小心点。”

  两人拿起装备下了车,小心翼翼的跟在净见阿含的后面,可走了一会二人发现,即使落后的净见阿含从二人身边经过,也好像跟没发现两人一样。

  走到了广场边缘,两人看到广场上是密密麻麻的净见阿含,它们整齐有序的停留在广场上,一个个都直立着蛇身,抬头看着祭祀神庙上方的天空,好像在等待着什么东西降临。

  天恒跟张赢川蹲在一处房屋墙下,张赢川小声的问道:“它们在干嘛?不会是精绝女王活了吧?”

  天恒小声回应道:“不清楚,但我感觉跟这乐声有关,等等看吧。”

  两人在墙下默默地注视着广场上的诡异场景,空气中依旧回荡着那荒芜的乐声。

  直到天上的明月移动到祭祀神庙上空之时,异象发生了。

  只见天空中出现了一座宏伟的建筑群虚影,那虚影像是遥不可及,又像是近在咫尺,虽然只是虚影,可却散发着万丈光芒,照耀着这一方天地,天空在这一刻宛如白昼,整座古城在那光芒中变得神圣无比。

  入眼望去,那建筑群是一座极其庞大的宫殿,宫殿里有城堡,有楼阁,也有神殿,那些建筑仿佛都是用各种宝石、玉石和黄金建造而成,让人目不暇接。更神奇的是,宫殿中还有一个神秘的花园,里面种植了许多不同种类的鲜花和奇异的树木,而那凄美荒芜的乐声,正是来自那天空中的宫殿。

  看到眼前这震撼人心的场景,天恒跟张赢川内心迟迟无法平静。

  张赢川小心翼翼问道:“这是什么?海市蜃楼吗?不像啊也。”

  天恒此刻内心掀起了万分巨浪,他缓缓的站起了身看着天空中的宫殿喘着粗气说道:“为什么?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看着天恒的模样,张赢川站起身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这是什么地方?”

  天恒突然转身一把抱住张赢川的肩膀激动道:“老张,楼兰古国啊,那是楼兰古国啊。”

  张赢川闻言瞬间震惊无比,天恒的话犹如一记晴天霹雳,他目瞪口呆的看着天恒哆哆嗦嗦的问道:“你说什么?那是楼兰古国?那个消失了两千多年的楼兰古国?”

  天恒放开了张赢川,看着天空中的虚影激动的说道:“没错,肯定是楼兰古国,我曾经在一本书中看过,楼兰古国的宫殿建筑是各种宝石玉石建造的,里面有各种奇异的鲜花树木,你再看那虚影,在这西域有这种规模的宫殿,还有那满是大漠风格的荒芜音乐,除了楼兰古国,还能是哪里?”

  张赢川稍稍缓了口气道:“可眼下这是怎么回事?”

  天恒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这种情况是怎么回事,但我敢肯定天上那虚影肯定是楼兰古国,简直太震撼了。”

  说罢,两人又蹲下了身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见天空中的虚影出现后,广场上的那些净见阿含像是在朝拜一样,伴随着乐声直立着身子底下了头颅。

  半刻钟后,天空中的虚影洒下了阵阵光辉,洒向了广场上的净见阿含,那些净见阿含似是得到了神性般,此刻变得温顺无比,它们身上的鳞片在这一刻尤为亮眼。

  离广场不足三十米处的天恒二人也沾染到了光辉,两人此刻感到无比的舒适,像是沐浴在春天温暖的阳光下,像是荡漾在满是花朵的海洋中。

  这样的景象一直持续到了明月西沉,乐声才渐渐的停止,天上的宫殿虚影渐渐的消失,广场上的净见阿含在这一刻恢复了那凶狠模样,墙下蹲着的二人迅速的跑进了车里。

  车上,二人的内心久久不能平复,那震撼的场景不断冲击着二人的内心。

  张赢川呼了口气说道:“我也见过不少奇异,可却从未见过这样的景象,这真的不是在做梦吗?”

  天恒看了眼恢复如初的周边环境,吸了口烟:“这世界这么大,解释不清的多了,就像那楼兰古国,突然之间就消失的一干二净,城不见城人不见人的。要真想知道怎么回事,或许就得找到楼兰古城才能够知道了。”

  张赢川叹气道:“是啊,可真的要找,又能上哪去找,楼兰古国的消失连一点记录文献都没有。”

  天恒知道张赢川就这样,对于很多事都无比的好奇想看个究竟,否则也不会一直到处游历,他拍了拍张赢川的肩膀宽慰说:“管他呢,慢慢来呗,万一哪天运气好,得到点什么线索也说不定,到时去瞅瞅不就得了。”

  张赢川点头道:“也是,咱们接下来干什么,是等老胡他们还是?”

  天恒思索了会说:“咱俩的水不多了,最多也就够一天的了,趁着这会天亮安全些,先休息吧,中午去祭祀神庙瞅瞅,那里面应该有去往地下暗河的暗道,神庙在西域这地界都是最神圣威严的地方,水源又是西域诸国最稀缺的资源,取水地一般都会在神庙下方。”

  就这样,两人坐在车上缓缓的睡了过去,只是天恒的这一觉睡得有些太过于深沉,深沉的仿佛与世隔绝,似是去到了另一个世界。

  一片漫无边际的大漠戈壁,像一幅古老神秘的画卷,铺陈在天地之间,无尽的沙丘在视线尽头绵延。那是一片无边无际的荒凉,像失落的心,独自面对世界的残酷。阳光下,黄色的沙粒闪烁着绝望的光芒,似乎在诉说着无法触及的温柔。

  那里满是荒芜,让人感受到无尽的孤独和落寞。站在这片天地,仿佛可以听到岁月的叹息。那些被时间遗忘的地方,似乎在诉说着历史的沧桑。在这片荒芜的世界里,更能深刻地体会到生命的脆弱。

  天恒漫无目的的走在这片荒芜之地,心中满是疑惑,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里,他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他明明记得自己跟张赢川在精绝古城,他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也无法停下自己的脚步,仿佛有什么东西在不停的召唤着他,他心中疑惑的同时也充满了孤独。

  天恒就这样一直走,一直走,一天,两天,三天,他还是无法停下脚步,即使很累很累,即使口干舌燥,可他的身体却无法得到他的控制,他仿佛要走到那遥远的天边,走到那大漠戈壁的尽头。

  终于,在天恒已经忘记自己走了多久,忘记了时间之时,他的视线里,不远处的沙丘上出现了一道人影,那是一个女人,天恒不知道怎么去形容那个女人,她像是从画卷中走出的一样,面纱遮住了她那神秘的面庞,她的眼神充满了智慧和慈悲,宛如明镜洞察世间一切,她的气质高雅如云,身上的裙摆在风中舞动,她站在那里就像是来到凡间的神明一般,令人心生敬仰。

  “你来啦。”

  如同天籁般的话音进入了天恒的耳中,天恒也在此刻停下了步伐,天恒仰头看向面前沙丘上的身影,张了张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

  “我知道你心中有疑惑,你看到了我的故国,我将你召唤而来,这里,曾经是我故国的土地。”

  天籁般的话音再次传来,那道身影向着天恒挥了挥手,天恒感到浑身的疲惫感顿时消散,一瞬间充满了无比的轻松舒畅,天恒试着抬了抬手,试着张了张嘴,又来回走动了两步,尽管疑惑甚多,可此刻似是挣脱了束缚的他心中无比的轻快。

  天恒看着那道宛如神明般的身影问道:“你说的故国,是楼兰吗?可我的伙伴也看到了,为什么只有我来到了这里?”

  “是楼兰,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召唤你来,我冥冥中有一种感觉,我感觉到我们之间似乎有着某种联系,你让我感到了亲近,至于原因,只有你自己去寻找答案了。”

  闻言,天恒又问道:“这里是真实的世界吗,还有,你是谁,你刚刚的那种力量,真的存在吗?”

  “这里是你的梦境,我是谁并不重要,我已经逝去了很久很久,久到我也记不清时间,至于你说的力量,不过只是梦中的虚幻罢了。”

  闻言,天恒心道,这真的是梦境吗,如此真实的梦境。

  想罢,天恒又开口问道:“那你找我来做什么,你能在我的梦里召唤我你应该知道,我只是一个自私自利的盗墓贼,我做不了什么的。”

  天恒刚刚问完,耳边又传来了张赢川的叫喊声:“天恒,醒醒,你怎么了,快醒醒……”

  随着张赢川的喊叫声响起,天恒眼前的场景逐渐破碎,那道身影也开始变得虚幻,在那道身影彻底消散前,她对着天恒挥了挥手,一道金色的光芒从她的手中飞向了天恒的眉心处,随即话音传入了天恒耳中:“楼兰……”

  天恒并没有去管那道飞进眉心的光芒,蛊雕没有反应,说明并不危险,他更在乎那道身影说的是什么,可天恒只听到了两个字,那道身影便彻底消失不见。

  天恒急忙跑向正在破裂的沙丘,边跑边大声的问道:“楼兰怎么了?你先别走啊,你说完啊。”

  车内,张赢川不停的叫喊摇晃着天恒,“啊”的一声大喊,天恒猛然从座椅上坐起了身。

  看着醒来的天恒,张赢川担心的问道:“你怎么了?”

  天恒这才发现自己此时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没有理会张赢川的寻问,他拿起水壶“咕嘟咕嘟”喝了几大口,脑海中回想着那个梦境,回想着那道身影说的话。

  天恒疑惑自己跟那道身影到底有什么联系,疑惑那道进入自己眉心的光芒是什么,他并没有感觉到身体有什么不适,蛊雕也没反应,还有那道身影最后没说完的话又是什么,天恒心中充满了疑问,可却没有人能够给他答案。

  看着张赢川递过来的毛巾,天恒这才开口:“没事,就是做了个梦。”

  张赢川这才微微松了口气:“你刚刚可吓死我了,我一睡醒就看见你满头大汗,嘴里也不知道在嘟嘟囔囔些什么。”

  天恒擦了下汗,又点了根烟抽了一口道:“谢谢了。”

  张赢川摆了摆手:“咱俩谁跟谁,有啥谢不谢的。”

  天恒看着窗外的天空,此时已经日上中天,按照地理位置推测,眼下应该是一点左右。

  抽完了烟天恒说道:“吃点东西吧,准备准备去找水。”

  张赢川还是有些担心天恒的状态:“要不你在车上休息吧,我去找。”

  天恒推开车门下车道:“爷没事,好着呢,别婆婆妈妈的了,那里边净见阿含可不少,我怕我到时还得去给你收尸,还不如一起进去,也省的麻烦。”

  张赢川看着还有心情怼人的天恒点头道:“嗯,不错,看来咱人见人爱的天爷状态确实没啥问题。”

  天恒笑骂了一声“滚蛋。”

  吃了些东西,补充了一番体能,天恒换上了无常衣,两人便带着装备跟大水壶准备进入祭祀神庙。

  来到神庙前,两人这才发现,远远看去像是一座小山雕刻的神庙,其材质居然跟城外的扎格拉玛神山,也就是那两座磁山是同一种材质,整体都是黑石筑成,神庙的石门造成了一张巨兽长着的大嘴,门口堆积了大量的黄沙。

  天恒跟张赢川戴上了防毒面具,拿出工兵铲挖开了一条通道,打着手电进入了其中。

  神庙殿内的空间十分宏大,里面有二八一十六根石柱,只有门口被大量黄沙堵住,里面并没有沙子。

  殿内最深处的地板上供奉着一只玉制眼球,有人头那么大,浑然天成,完全看不出人工的痕迹。

  玉石中还有天然形成的红丝,蓝色的瞳孔,层次分明,若不是眼球上有一个凹槽,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眼球的瞳仁朝上,正对着天花板。

  抬眼望去,房顶的天花板上是一只脸盆大小的眼睛,闪动着奇异的光芒,正盯着下方的两人。

  “嚯,这大眼睛,咋感觉是活的,还会动。”

  听到张赢川的疑惑,天恒拿着手电照在了上面,可手电的光束就像被黑暗吞没了一般,除了那巨大布满红丝的眼睛,屋顶其余地方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不过天恒也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肯定会动了,那可是不知道多少条的净见阿含组成的眼睛符号。”

  不等张赢川震惊,天恒接着开口道:“行了,咱这一路上遇到多少这玩意了,还怕个蛋。”

  两人又来到了玉石眼球边,张赢川看着玉石眼球直咋舌:“乖乖,这可是个好东西啊,咱要不要给这玩意搬走。”

  天恒凑近仔细观察了一番说道:“不好搬,这玩意是个机关,这上面的的凹槽,形状跟胖子的玉佩一模一样,老胡他们还没来,咱得另想办法。”

  张赢川闻言上手用力搬了下,发现果然跟天恒说的一样,眼球就像生了根,纹丝不动。

  天恒看着眼球思索着用什么方法搬走,他心道这眼球上除了一个凹槽并没有其他发现,想来应该是重量问题,只要有一个跟胖子那块玉佩同等重量的物件,应该可以让眼球离开固定,可一旦让眼球挪地,房顶上的净见阿含就会掉下来。

  张赢川看着正在盯着眼球思索的天恒也没有开口打扰,他来到了四周仔细的观察这神庙格局,一番检查之下,他发现殿内的十六根石柱上都各有六个眼睛的图案,石柱的底部都是正六边形,其中五边都分别刻有饿鬼、羊首、胡人、巨瞳人跟大眼怪蛇净见阿含的符号,还有一边是空的。

  “看来这神庙是个祭祀场地啊,这些净见阿含地位挺高啊,居然是守护神的位置,啧啧啧。”

  呢喃了一句,张赢川又试着转动了一下石柱,发现石柱是可以活动的,仔细察看,原来石柱底部是个石槽,和柱身分离,且石柱每四根一组,上面的怪蛇符号交叉相对。

  有了发现后,张赢川走到天恒近前说道:“我刚刚仔细观察了下,我估摸着这地方应该是个祭祀场,那些石柱上的符号是有等级划分的,净见阿含占据了守护神位置,这个玉眼球应该是祭祀法器,一旦启动仪式,净见阿含就会出现。”

  天恒皱着眉头瞅了眼张赢川道:“咱俩是特么盗墓的,你研究他是干嘛用的干啥,咋滴你要考古啊。”

  张赢川摸了摸鼻梁:“你急啥,我还没说完呢,我发现那些石柱可以活动,而且布局跟透地十六龙一样,这布局暗合了巨门之数。这透地十六龙,其实就是蛇,《十六字阴阳风水秘术》里面提过:逶蛇飘忽,突然南北。这十六条中,只有一条透过地脉的才是真正的龙。”

  天恒闻言说道:“咱也别搞什么机关了,我已经想到办法搬这个大眼球了,按照透地十六龙所述,暗门应该就在咱俩脚下附近,你去找暗门布置炸药,我来搞定玉眼球,一会净见阿含出现立刻点炸药跑路。”

  天恒说完,张赢川应了一声就开始了行动,至于炸药毁坏古迹,这关他俩盗墓贼啥事。

  张赢川在眼球前方的地面上用狗腿刀刀把来回的敲打,发现四块两米见方的石砖有三块是实的,只有一块发出空空的回响,不在多想,他立刻取出了从那伙盗图贼身上顺走的炸药,在发出回响的那块地砖上固定了两捆,拿出打火机等待着天恒的行动。

  在张赢川布置炸药时,天恒咬破了手指将血液一点点滴在了玉石眼球的凹槽中,随着一滴滴鲜血滴落,“咔”的一声,玉眼球一晃,滚离了先前固定住的位置,天恒心道还真行,不再多想立马抱起了玉眼球。

  也就在这时,屋顶的大眼睛在半空中转了一转,顺势一个半透明的肉球落在了地上,肉球外边全是青白色物质,中间裹着一大团黑漆漆的事物,天恒在肉球落地的一瞬间便抱着玉眼球迅速退到了张赢川身边。

  而那个肉球落地后便“噗”的一声裂开,里面流出了数百条纠缠在一起的净见阿含,一堆堆的净见阿含蠕动在一起,身上满是粘呼呼的透明液体,好象刚从卵中孵出来一样,说不出的令人恶心。

  就在那数百条净见阿含朝着两人爬行时,张赢川手中同时点燃了两捆炸药引线,然后二人迅速朝着神庙大门跑去,在离大门还有数步之时,两人同时起跳趴在了门口的沙堆上,身后“轰”的一声巨响,整座神庙都跟着颤动了起来。

  爆炸声过后,两人起身拍了拍身上的灰尘,天恒将玉眼球装在了张赢川的包里说道:“你说得对,这玩意真特么给力。”

  张赢川符和道:“要不你以为呢,这个是下斗的好东西,可惜不好搞。”

  说罢,两人又朝着殿内深处走去,里面的地上尽是净见阿含被炸断的尸体跟石块碎屑,走到被炸的位置,一个地下通道出现在了二人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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