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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6章 :南方曾山 老家小村

阴阳师历险记 剑之东来 3479 2025-08-18 10:26

  或许就像是当初我成为天师时,假扮张道林的冲虚子前来给我道喜一样,就像是之前第一次见面那样,没有任何征兆。

  那车队很明显就是前来接我的,但不知为何,我此刻并没有任何死里逃生的喜悦心情。

  也不知我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已经不再期待任何惊喜的发生,因为我知道我的人生不会有惊喜,只有惊吓,我只希望不要有突如其来的意外便可。

  车队很快就开到了我的面前,而为首的人居然是管理局的三名长老。

  阳光洒落在车队上,金色的光芒反射在闪亮的黑色车身上,如同流动的液体,映照着周围景物的轮廓。三辆豪华轿车一字排开,庄严而肃穆。为首的轿车车门缓缓打开,三名身着长袍、面容威严的长老步下车来。

  他们的眼神深邃,仿佛能洞察人心。其中一位长老,须发皆白,目光如炬,他微微颔首,向我示意。其余两位长老紧随其后,他们的神情同样严肃,仿佛带着某种不可言说的使命。

  周围的一切仿佛都静止了,只有微风轻轻吹过,带起一片落叶,在空中缓缓飘落。这个场景在我心中留下了深刻的印记,仿佛预示着即将发生的事情将不同寻常。

  这说明除了管理局的局长张道林之外,不然管理局的大天师全都出动了,而这也让我瞬间心中一惊,看来这段时间肯定是出了什么大事,否则管理局不会出动三名大天师长老前来寻我。

  待随队而来的医生检查一番我的身体后,便对三名长老汇报道:“李天师没啥大事,就是身子有点虚,好好歇息一阵子就行了!”

  闻言我瞬间骂道:“他妈的你身子才虚!”

  男人在其他事情上可以说不行,但身子这件事上决不能说自己虚,哪怕自己是真的虚,这医生摆明了就是不谙人情世故。

  我愤怒地瞪向那医生,但医生只是尴尬地笑了笑,没有回话。

  三名大天师长老交换了一个眼神,似乎对我此刻的反应并不感到意外。为首的那位长老,面容严肃,眼神深邃,他走到我面前,沉声道:“李天师,此次我们前来,确有要事相求。管理局近日遭遇了一股不明势力的侵扰,这股势力异常强大,我们怀疑与某个古老的禁术有关。”

  说到此处,他的目光紧紧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端倪。我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中的怒火,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那需要我做什么?”

  许世雄则是挠了挠头,因为这件事他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不单单是许世雄,葛玄和萨广利两位长老都是面面相觑。

  最终萨广利心一横牙一咬,从车上取出一份资料,直接扔到我的面前,道:“你迅速回你老家一趟吧!你的徒弟郝一建和傅学仁眼下正在你的老家,至于你那些亲戚,不是逢年过节的压根就不会回来,而你的老家曾山村里也没啥人了,还有村中我已经派了三十名阴阳师前往,这三十人任你调遣,事情一处理完你马上就到管理局报到!”

  许世雄则接着说道:“这是命令,不是跟你商量!”

  说完三名长老便迅速离去,只留下一名司机和一辆越野车在等我。

  我接过资料,心中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资料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和图片描绘着一种我从未见过的异象——我的老家曾山村,似乎被一股神秘的力量笼罩,天空布满了扭曲的云雾,地面上则是一片破败。

  我深吸一口冷气,仿佛能闻到那从遥远山村传来的潮湿与腐朽。脑海中浮现出郝一建和傅学仁焦急的面孔,他们一定在等待着我的归来。

  我立刻启动了车子,车轮在公路上飞速旋转,带着我朝着那未知的危机疾驰而去。心中默念着,曾山村,我回来了。

  说一句实话,当我看到三位长老出现的时候,我就已经知道大事不好了。

  而且这件事肯定是关乎我的事,故而我连忙拆开文件袋,但里面的资料却是让我瞬间大脑一片空白。

  南方曾山村,这是我的老家小村,也是我曾经住了十来年的瓦片老屋,此刻老屋在夜幕之下,可谓是灯火通明。

  四具崭新的棺材正摆放在大厅之中,郝一建和傅学仁二人出奇的不再相争相斗,全都身披一件白色孝衣,跪在了棺材旁的稻草之上。

  月光透过老屋的破瓦,斑驳地洒在稻草上,映照出两人苍白而肃穆的脸庞。他们的目光空洞,仿佛被无尽的哀伤吞噬。四周,一片死寂,只有风拂过树梢,带起阵阵沙沙声响,仿佛是大自然在哀悼。

  我望着眼前的景象,心中涌起一股难以名状的情绪。那四具棺材,如同四道冰冷的锁链,将我与这个世界牢牢地锁在了一起。我突然明白,这不仅仅是我个人的事情,更是与我的过去、我的根源紧密相连的。

  我缓缓走近,每一步都如同踏在刀刃上,疼痛而沉重。眼前的景象,仿佛是一幅残酷而真实的画卷,让我无法逃避。

  而我则是一脸呆滞的瘫坐在一旁,我面前小桌上的白酒已经被我连续喝了好几瓶,就连香烟也被我接连抽光了好几包。

  屋外临时搭建的帐篷里,不单单传来了晚虫的鸣叫声,还有阴阳师们的窃窃私语。

  曾经的我认为,我就是一名站在死亡的深渊旁,嘲笑死神对我无能为力的人。

  可如今当厄运降临在我身上的时候,我才发现自己引以为傲的秘术,在最关键的时候一点用处都没有。

  也就是这时候,我理解了冲虚子,也明白了冲虚子当年的痛苦。

  只因这四具棺材里躺着的,正是我的父亲李显衫,和我的母亲林凤英二人。

  夜色如墨,月光被厚厚的云层遮挡,只留下微弱的光斑。我抬起头,试图从那无尽的黑暗中寻找一丝慰藉,然而除了风声,便是那阴阳师们低沉的交谈声,仿佛是在举行一场不为人知的仪式。

  我手中紧握的酒杯,已经被冷汗浸透,酒水洒落在桌上,与我的汗水交融。我闭上眼睛,脑海中浮现出冲虚子那苍老而坚定的面容,他曾告诫我,命运无常,秘术虽强,但终有不及。

  我缓缓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走向帐篷,心中却有一股莫名的力量在涌动,那是对未知的恐惧,也是对未来的期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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