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你要记住,对付人间的魔鬼,常人是没办法只能束手无策,如果你想要将魔鬼彻底毁灭,那你自身本就要成为比魔鬼更可怕的恶魔!”
对于我的一番言辞,我也不知傅学仁到底听懂了没有,随后我拨开浓密的树叶,望着那一栋别墅传来的哭喊之声,脸上却是始终挂着平淡。
当别墅开始归于平静时,我则是光明正大且大摇大摆带着傅学仁,直接推开了别墅的大门。
奢靡装修的别墅一楼,此刻都被一股浓重的血腥味所弥漫。
刺鼻的血腥气息充斥在整栋别墅之中。我瞥了一眼周围,只见几名身着华贵衣物的人倒在地上,他们的脸上带着惊恐与绝望,身体已经冰冷。
傅学仁跟在我身后,他的脸色苍白,眼中满是恐惧与不解。他紧紧抓住我的衣袖,仿佛怕自己会在这恐怖的场景中迷失。我轻轻拍了拍他的手背,示意他不必害怕。
我走向楼梯,每一步都显得沉稳而有力。血滴从楼梯上滴落,发出细微的声响,回荡在这空旷的别墅中。我缓缓推开二楼的一扇房门,一股更加浓烈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而陈耀羌和呙燕茹二人,以及他俩的子女也躺在血泊之中。
我仔细一瞧,发现呙燕茹和她的儿子,已经彻底失去了呼吸,呙燕茹的女儿则是不断抽动着四肢,至于陈耀羌也只剩下进的气了。
“你想不到吧,这一切都是我的主意,其实这两个孩子都是你亲生的!”
我居高临下望着陈耀羌露出冷笑,闻言陈耀羌瞳孔瞬间放大。
本来陈耀羌以为这两个小孩不是自己亲生的,谁知道却陷入了圈套,陈耀羌再怎么不甘,也只能带着无尽的悔恨和怒意,在绝望之中离开了人世。
陈耀羌的双眼中满是不甘和惊愕,他望着我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绝望。血泊中的他,脸色苍白,气息微弱,仿佛随时都会断气。
我冷漠地看着他,心中充满了复仇的快感。我蹲下身子,轻轻抚摸着他的脸庞,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你以为你能够逃脱我的掌控吗?你以为你能够背叛我而不付出代价吗?”我低声说道,声音中充满了寒意。
陈耀羌的双眼中流露出深深的悔恨和痛苦,他挣扎着想要说些什么,却只能发出微弱的呻吟声。
我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心中却没有丝毫的怜悯。我站起身来,转身离去,留下陈耀羌在血泊中独自挣扎,直到他彻底失去呼吸。
深夜时分,我和傅学仁正在对着美味的夜宵大快朵颐,这傅学仁流浪好几年,故而对这勾人味蕾的美食压根就没有任何抵抗力。
而在酒店房间之中,电视上则播放着一则爆炸性新闻。
“本台最新消息,本市顶级富豪之一的陈某羌一家,于一个小时前被警方发现死于别墅之中,经警方初步调查排除他杀,具体原因正在进一步调查之中...”
傅学仁见状却是皱着眉头,这些年来傅学仁无时不刻想着报仇,可当仇人自相残杀后,傅学仁却陷入了某种复杂的纠结心情,似乎并没有大仇得报的那种快意。
傅学仁的脸色瞬间变得凝重起来,手中的筷子也停在了半空中。他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视屏幕,那则新闻像是一块巨石投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的眉头紧锁,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绪,既有愤怒,又有疑惑。
“怎么会这样?”他喃喃自语,声音低沉而沙哑。
我放下手中的碗筷,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试图安慰他。但傅学仁似乎并没有听到我的话,他的目光依旧紧紧盯着电视屏幕,仿佛要从那模糊的画面中找出什么线索。
酒店房间里的气氛瞬间变得压抑起来,原本美味的夜宵也变得索然无味。傅学仁的思绪似乎飘回了那个充满仇恨的过去,他的脸上浮现出痛苦和挣扎的表情。
我啃着帝王蟹的蟹腿,道:“陈耀羌和呙燕茹二人持刀互杀,他俩的儿子也死于乱刀之下,按照我符水的影象,至少也要挨上九九八十一刀方能气绝,至于他俩的女儿嘛!”
这一点我并未多说,在我特殊符水的操控蛊惑之下,陈耀羌和呙燕茹绝无存活可能,而且说一句难听的,我也不怕这两人的魂魄敢去叫冤。
毕竟现在阳间已经没有城隍庙了,就算有城隍庙的话又能如何?
城隍爷也没那个胆量敢去惩罚天师,且幽冥界阴曹地府看样子都自顾不暇了,哪有心思管这破事。
月光洒落在庭院中,一片寂静中只余我咀嚼帝王蟹的声音。我微微抬头,望向那轮皎洁的明月,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至于他俩的女儿……”我低声自语,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在我精心调配的符水作用下,陈耀羌和呙燕茹的命运已注定。他们的女儿,那个无辜的少女,将会如何?
我缓缓站起身,走到庭院的一角,那里有一口古井。我低下头,看着井中倒映的月光,仿佛看到了那个少女的影子。她应该还不知道,她的父母已经命丧黄泉,而她自己的命运也将被我这双手操控。
“叮咚~”
房门的铃声忽然响起,我一瞧之下可谓是大惊失色,因为来人居然是司鸿慕晴,这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
故而我这才带着诧异的表情,问道:“怎么是你啊?你怎么来这了?”
“怎么?我就不能来啊?”
司鸿慕晴忍不住白了我一眼,桃源庄虽然畏惧管理局,但也没达到百分百听命的地步。
虽说司鸿慕晴答应了张道林,但桃源庄的庄主暗地里也没闲着。
“叮咚~”
清脆的门铃声在寂静的走廊中回荡,我猛地抬起头,只见门外站着的那位女子,不是司鸿慕晴还有谁?我脸上的惊讶难以掩饰,心脏瞬间砰砰直跳,好似被一股强烈的电流击中。
司鸿慕晴轻哼一声,嘴角勾起一抹戏谑的笑容,她白了我一眼,道:“怎么?我就不能来啊?”那眼神中透露出几分挑衅,似乎对我如此惊讶的反应颇为不满。
我愣了一下,随即苦笑一声,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暖意。司鸿慕晴的出现,让我在这寂静的夜晚有了一丝温暖的感觉。我忙不迭地打开门,让她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