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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风卷残云

莫须友 陆明华 9694 2025-08-18 10:32

  自古以来,成大事的人,没有一个人是靠自己做起来的。但凡失败的人,都是靠自己单打独斗的。

  成功最快的捷径,就是找别人补你的短板,不要自己熬时间去补,等你样样精通的时候,时机早已不在。

  帝都金陵城,醉仙楼

  二皇子靠在窗户上看着人来人往的大街。

  “二爷,您说我该怎么办?”

  吏部尚书季长发一脸愁云,接着说道:

  “陛下想打压护国公在军队的威望,八个公子死了,护国公一家从此进入灰暗地带,再也没有那往日时光。娘娘这一弄,还弄出一个异姓王,我……”

  “一个病弱书生有什么可怕的,如果他有一天单独出门,遇到劫匪,抢劫杀人,可不可以彻底解决这个问题。”

  军师范同书摇着扇子看着大街上的小吃摊。

  “范大人的意思是在陛下回来之前杀了他,办法好,娘娘代表皇家给了马家天大的恩赐。

  也彻底解决了陛下的疑心,打沉了马家最后希望。

  太子会不会……必竟刑部是太子的人。”

  “你傻啊!不要用自己的人,咱们用太子的人来办,出了事,也是太子头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太子的人,我们怎么能调的动。”

  “老季,你少跟二爷玩心思,太子身边侍卫有几个是你的人,不用我点名了吧?”

  “多亏范大人提醒,我是安排了几个同乡在太子府效力。

  那我按娘娘的意思,高调做事拉拢护国公阵营的资源为二爷效力,按流程走,奴才这就安排,告辞。”

  说完季长发匆匆离开包厢,当门关上那一刻,二皇子扭头看了一眼。

  “老狐狸。”

  “娘娘为王爷可以说是挖空心思,大皇子因为生母是夜秦的公主,所以可皇位无缘。

  当年太子出生,生母难产,国舅爷手握重兵,陛下无奈才册封刚刚出生的婴儿为太子。

  自古以来皇后的儿子才是太子,未来的储君。”

  二皇子扭过头看看范同书一笑:

  “太子他命好,这个没办法的,他可以名正言顺的,你说对吧!”

  “对,本来这一切就该属于您的,来二爷我陪您喝一杯。西域进贡的葡萄酒,都是少女脚丫子踩出来的,可香。”

  “是吗?尝一口。”

  二皇子走了进来,眼角余光扫到街角站在一个男人正看着自己。

  “你永远不可能真正的了解一个人。除非你穿上他的鞋子走来走去,站在他的角度思考问题。可真当你走过他走过的路时,你连路过都会觉得难过。有时候你所看到的,并非事情真相,你了解的不过是,浮在水面上的冰山一角。”

  “谁啊?顾挺宽,他不是在东宫吗?怎么在这里,太子来了?”

  “你傻啊!他穿着的便装,你去问一下什么事?”

  “唉!”

  范同书匆匆下楼,二皇子站在窗户前看着两个人进了小巷子里。

  “哎呦,二爷喝花酒怎么不去杨柳芯找我。你一个人在这里喝个寂寞?”

  “你怎么来了?”

  “顾挺宽的老婆被高升给抓了,关在大牢里,东宫没人愿意帮他。”

  “你怎么知道?”

  “东宫主事刘和刚说道。”

  “范了什么事?”

  “她爹生病了,没钱医治,她就夜里抢劫富商,当场被抓。”

  “顾挺宽没给她钱吗?”

  “太子府管家买房子把他们的工钱临时用了,听说拖欠了三月工钱。”

  “东宫怎么会没钱?”

  “东宫在东郊那边养了批死士,花费很大,已经通过户部拿内库的钱在用。”

  “是吗!咱们喝一杯。”

  我们生活在不同的世界,你住在豪华的大船上,船上衣食无忧,灯火辉煌,高朋满座,你怎么玩都不为过。而我只是抓着一块浮木,没日没夜地在海面上漂,海浪一波一波打来,我怎么躲也躲不掉,随时都有被淹死的危险,还要担惊受怕想着有没有鲨鱼经过。你却问我:为什么不抽空看看海上美丽的风景?

  很多事情,你眼里是轻而易举的,可能是别人费尽心思也无法企及的奢望。

  很多时候,你只是脚底有泥,而别人是半个身子都在泥坑里。

  比起答案,问题更加决定我们的人生。

  马国栋处理好哥哥们的衣冠冢,独自一个人从西城的乱坟岗往城里走,刚刚进城就感觉身后有人跟着,心里咯噔一下,顺着小吃街往前溜达。

  要是你什么都能原谅,那你经历的都是活该。在大的伞也遮不住灵魂的丑陋!

  马国栋刚刚拐进鸡毛巷,就发现前后左右都站着十几个黑衣人。他们身形隐匿在昏暗的角落,仿佛是黑夜中伺机而动的幽灵。

  这狭窄的巷子,瞬间被一股肃杀之气所笼罩。然而,马国栋却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透着一种难以言喻的从容与淡定。只见他缓缓地掏出一把油纸伞,轻轻打开,那油纸伞在他手中仿佛不是一件寻常的雨具,而是一件足以抵御千军万马的利器。

  他摇着扇子,目光平静而深邃地看着面前的黑衣人,那眼神仿佛能够洞悉一切。

  “还不动手,一会就没机会了。”

  他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在场每一个人的耳中,语气中充满了坚定与自信,仿佛他早已胜券在握。

  风,悄然吹过,吹动他的衣角,却吹不动他那如山岳般屹立的身姿。黑衣人们互相对视一眼,似乎在犹豫,在权衡。但马国栋的气场太过强大,强大到让他们感到莫名的压力。

  终于,黑衣人中的领头者一声令下,众人如潮水般涌向马国栋。而马国栋却不慌不忙,油纸伞在他手中舞动,扇出的风仿佛都带着凌厉的劲道。他身形如鬼魅,穿梭在黑衣人之间,每一次出手都恰到好处,既精准又致命。

  这场战斗,看似一边倒,实则充满了变数。马国栋以一敌众,却丝毫不落下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力量与技巧,每一次反击都让黑衣人节节败退。

  时间在这一刻仿佛凝固,鸡毛巷中只听见激烈的打斗声和沉重的呼吸声。马国栋的身影在黑衣人中若隐若现,他的油纸伞和扇子成为了最致命的武器,让黑衣人难以近身。

  不知过了多久,战斗渐渐停歇。黑衣人横七竖八地倒在地上,痛苦地呻吟着。而马国栋,依旧站在原地,油纸伞依旧稳稳地握在手中,扇子轻轻地摇着,仿佛这场激烈的战斗对他来说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小插曲。

  他抬头望向天空,嘴角微微上扬,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然后转身,缓缓地走出了鸡毛巷,突然又走回来坐着石头上,喊道:

  “出来吧!”

  在那宁静的鸡毛巷,马国栋摇着扇子。突然,从房顶上飘下四个大和尚,他们如同天降的神秘访客,身姿轻盈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四人稳稳落地,用异样的眼光看着马国栋,那目光中充满了疑惑、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忌惮。

  “小子,你怎么会有阴阳伞的?”

  其中一位大和尚率先开口,声音低沉而威严。

  马国栋昂首挺胸,目光坚定地直视着四位大和尚,毫无惧色,

  “打赢我,我自然告诉你。你们四个出家人,少林寺的得道高僧,竟然助纣为虐,欺男霸女,今天就替如来佛祖清理门户。”

  他的话语掷地有声,在这寂静的空间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正义与愤慨。

  四位大和尚听闻此言,脸上闪过一丝恼怒之色。他们本是修行之人,却因一时的迷失陷入了罪恶的深渊。此刻,被马国栋如此斥责,心中的羞愤可想而知。

  然而,他们毕竟是久经江湖的高手,很快便平复了情绪。为首的大和尚双手合十,微微低头,

  “阿弥陀佛,施主莫要信口雌黄,我们所行之事,自有我们的道理。”

  马国栋冷笑一声,

  “道理?你们的道理就是仗着武功高强,为非作歹,伤害无辜百姓?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说罢,马国栋不再多言,身形一闪,率先发动攻击。他手中的阴阳伞如同一件神奇的法宝,散发着神秘的光芒。四位大和尚见状,也纷纷施展绝学,迎向马国栋。

  一时间,庭院中身影交错,掌风呼啸,劲气四溢。马国栋凭借着过人的勇气和精湛的武艺,与四位大和尚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的激战。

  他身形灵活,阴阳伞在他手中时而如盾牌,抵挡着大和尚们的凌厉攻击;时而如利剑,刺向对方的破绽之处。而四位大和尚也不甘示弱,他们配合默契,招式刚猛,试图迅速击败马国栋。

  但马国栋心中的正义之火燃烧不息,让他愈战愈勇。每一次的攻击都带着对邪恶的痛恨,每一次的防守都充满了坚定的信念。

  这场战斗,不仅仅是武力的较量,更是正义与邪恶的对决,是心灵的碰撞。

  不知过了多久,战局逐渐明朗。马国栋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高超的技艺,逐渐占据了上风。四位大和尚开始显得力不从心,他们的招式不再凌厉,气息也变得紊乱。

  最终,马国栋以一记威猛的攻击,击败了四位大和尚。他们瘫倒在地,满脸的羞愧与懊悔。

  马国栋收起阴阳伞,看着他们,

  “现在,你们可知错?”

  四位大和尚低头不语,许久之后,方才缓缓说道:

  “施主,我们知错了,愿从此改过自新,重新修行。”

  马国栋微微点头,

  “希望你们能真心悔过,莫要再行恶事。”

  话音刚落,一阵惨叫,四个和尚扔倒在地。

  在那昏暗的鸡毛巷之中,马国栋一脸诧异的看着正在擦宝剑上面血迹的女人。那女人,此刻却面无表情,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决然。

  “宗主,您杀的可是太子和二皇子的人,不能留活口,不然您这个病弱书生的人设就要被推翻了。您怎么想太子和二皇子解释?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再说死人是没有话语权的,我们说什么就是什么,您说是不是这个道理?”

  女人一边擦着剑一边说道。

  “你是谁?”

  马国栋急切地说道,声音中带着焦虑与不安。

  那女子缓缓抬起头,目光清冷地看向马国栋,

  “我是江湖司行动组总指挥朱爱萍。

  我行事自有我的道理,不必你来多言。”

  她的声音虽然轻柔,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马国栋眉头紧皱,向前一步,

  “猪猪,此事非同小可。太子和二皇子皆权势滔天,如今您杀了他们的人,无疑是将我们置于险境。倘若消息走漏,我们必将面临灭顶之灾。我一直以病弱书生之姿示人,便是为了麻痹各方势力,如今这一举,之前的筹谋恐将付诸东流。”

  女子微微眯起双眸,手中的动作停下,

  “宗主,你只看到了眼前的危机,却未曾想过这也是我们的转机。太子和二皇子本就视我们为眼中钉,即便我们处处隐忍,他们也不会放过我们。此次杀了他们的人,便是向他们宣战,让他们知道我们不再是任人宰割的羔羊。”

  马国栋神色凝重,

  “猪猪,话虽如此,但我们实力尚弱,如此贸然行动,恐怕……”

  “够了!”

  女子打断他的话,

  “我心意已决。既然已经迈出这一步,就没有回头的余地。我们要做的,是利用这个机会,迅速壮大自己,让他们不敢轻易对我们动手。”

  马国栋沉默片刻,而后深深一拜,

  “猪猪既然如此坚决,宗主愿誓死追随,定当竭尽全力,助猪猪度过此劫。”

  女子微微点头,

  “好,那便让我们一同面对即将到来的风暴。”

  鸡毛巷中陷入了一片沉寂,唯有那染血的宝剑,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寒光,仿佛预示着未来的腥风血雨。

  “猪猪,把他们手下的令牌信物还有值钱的全部没收了。”

  “是宗主。”

  两个人开始打扫战场,一个大大的包袱,刚刚系好,跑进来一个女人喊道:

  “老大,巡防营和金陵府的人来了,我们快走。”

  “撤!”

  三个人,一个跳跃上了房顶,三下两下来到羊场胡同。

  “你叫什么名字?”

  马国栋走着走着扭头看看刚才报信的女人。

  “干嘛要告诉你啊?你谁啊?姑奶奶不乐意告诉你。”

  女人嚣张跋扈的看着他。

  “姑奶奶,身上有没有零钱啊?”

  马国栋点点头问道。

  “干嘛?我不借钱的。”

  “小气鬼,我想吃山里红,我请你吃,关键是我没带钱,你先垫付一下,干嘛?”

  “没钱装什么大尾巴狼,你拿起嘴就说,我们认识吗?我让哪里找你去?”

  “这包东西你找个当铺或者金店换点银两,我相信够你吃一辈子山里红的。”

  马国栋把包袱扔给女人,女人接过来打开一看,喊道:

  “里面不是有钱吗?你小子玩我。”

  “林娜别闹了,他就是信任宗主马国栋,赶紧去买山里红。”

  “嗷。”

  林娜把包袱系好背在身上,飞快的跑到街口。

  “宗主不要生气,她就这个性格,七王爷给惯坏了。”

  “没事,我明天去报道,我今天有点累,吃完山里红我就回府睡觉了。”

  马国栋接过林娜递过来的一串山里红,要你一个,闭上眼睛回味无穷。

  三个人一前一后顺着大街往护国公府方向走,一队巡防营官兵拦住了三人去路。

  “三位,我们要检查,请配合一下。”

  为首一个将军喊道。

  “放肆!这位是护国公第九子,安乐王爷,江湖司信任宗主。你敢搜查我们?”

  林娜喊道。

  “那又怎么样?王子犯法于市民同罪,难道你们想知法犯法不成。”

  “大胆!”

  朱爱萍抡圆了狠狠的一巴掌打在将军的脸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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