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马红俊在睡梦中苏醒,他感觉自己的两条手臂被什么东西压住了一般,手臂感觉很沉,并且有点麻痹。
睁开惺忪的睡眼,他望着那有点陌生的房顶,正当他准备抬手擦拭眼睛的时候,他发现自己的左手很重,右手也只有小臂能轻松活动。
转头看去,他看见自己右边睡着一个人,又转头看向另一边,在他左边睡着两个。
啊~
马红俊惊呼大叫一声,他迅速抽出自己的两条手臂,然后掀开被子急急忙忙翻过睡在外面的那名女子下了床。
突然,他感觉自己全身凉飕飕的,他往下一看,全身竟然一丝未挂。
转身寻找自己的衣服,但是,衣服还没有找到,他却看见床上那三名女子也是一丝未挂的醒来坐在那里。
这三名女子眼睁睁的盯着马红俊某处,下一秒,她们互相对视一眼,羞涩的急忙拉过被子遮住自己洁白的身体,整张脸已经红到可以滴出血来了。
啊~
一道超大的尖叫声响起,这三名女子的声音仿佛要突破天际一样。
马红俊一只手捂住重要部位,一只手堵住耳朵。
“别叫了,别叫了。”
此时此刻,马红俊的心脏都要跳出来了,一觉醒来,自己莫名其妙的裸睡在陌生的房间里,身边还躺着三位一丝不挂的美女,换做是谁来了都得惊慌失措。
房门外,宁天穹听见里面的尖叫声,他兴奋的从地上起来。
从早上五点多开始,按照宗主的计划,他早早就守在这里了,他为的就是等待这一刻。
压住内心的兴奋,他清了清嗓子,然后焦急的敲门喊道:“彩儿,你在里面怎么了?”
房间内,马红俊听见这一道男士声音响起,他瞪大了眼睛往后瞧了一眼,随即看向床上的三位美女。
他惊慌失措的轻声问道:“我衣服呢?我的储物魂导器呢?”
三名美女分别露出一根手指头,她们指向马红俊右侧背后的桌子。
马红俊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去,那里的桌面有一套七宝琉璃宗内门弟子服饰,旁边还有他的四枚戒指样式和一个手镯样式的储物魂导器。
他迅速跑过去将自己的一枚戒指储物魂导器套在中指上,然后从里面取出自己的衣服麻利的穿在身上。
房间外,宁天穹的敲门越来越频繁,声音也显得特别焦急起来。
宁彩儿看了一眼房间门口:“爸爸,你等一下。”
正在穿戴储物魂导器的马红俊一个踉跄,他差点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快速将衣服和储物魂导器都穿戴整理好之后,他惊慌的指着床上的三名美女,然后又指着房间大门,最后手指指向了自己。
他的嘴巴虽然在动,但却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他慌乱的向三名美女走去,然而,在他快到床前的时候,他一不小心踩到了掉在地上的一块丝绸手帕,脚下一滑,扑通一声倒在了地上。
噗嗤~
三名坐在床上的美女顿时笑出了声音,但看见马红俊起来后,她们很快就把笑容给停止了。
马红俊右手扶着床沿,他抬起左手指向房间大门,小声说道:“外面那位是你们当中一人的父亲?”
在马红俊最左边的宁彩儿点点头,她细声说道:“你可以暂时背过身去吗?我们想要先把衣服穿上。”
“可以。”马红俊立即从地上起身向刚刚的桌子方向走去。
第一次遇见这种事,他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右手挠了挠头后放下,左手撑在桌子上,食指不断的快速刮着桌面,不安的情绪也越来越强烈。
在马红俊还在想着怎么办的时候,他只听见房间大门吱呀的一声打开了。
他扭头看去,一名身穿白色服饰的中年男人朝里面走来,在他身后还跟随着三名美女,她们正是刚刚坐在床上的美女。
宁天穹惊讶的看向马红俊:“马长老,这是我女儿的房间,你怎么会在这里?”
还没等马红俊回答,宁彩儿指着马红俊面带哭腔说道:“爸爸,马长老他玷污了我们。”
“什么?”宁天穹惊讶的瞪着大眼睛,他愤怒的快步走到马红俊跟前,右手一把抓着他胸前的衣领,“马红俊,没想到你身为长老却做出如此禽兽不如的事情,宗主当初真是瞎了眼看错你了。”
此时,马红俊真是欲哭无泪,他连忙说道:“叔,你别激动,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好好解释。”
“爸爸,这还有什么好解释的,他都已经玷污了你女儿的身子。”宁彩儿擦拭着眼角,但那里并没有眼泪。
“天穹叔,你别听他说,我们三人在昨晚都失了身,你要把他抓到宗主面前,让宗主还我们一个公道的处理。”宁若夕也是带着哭腔附声道。
“对,把他交给宗主听候发落,让宗主剥了这个禽兽的皮。”宁雅兰指着马红俊说道。
“叔,冤枉啊,我昨天和剑前辈、骨前辈还有宗主他们在宗门后面的训练场对练的时候晕了过去,一觉醒来就发现自己躺在了这间房子的床上,我真的什么都没有干过。”
马红俊只感觉自己比窦娥还冤,他只记得自己和尘心对拼的过程中晕了过去,之后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他根本一无所知,刚刚醒来就发现自己身边躺了三个美女,他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哼。”宁天穹冷哼一声,“人证物证俱在,你还想狡辩什么?来人,给我把他抓起来。”
早在外面等候的两名弟子冲进来一把将马红俊按住。
宁天穹放开马红俊的衣领,他大手一挥:“把他押到议事大殿,让宗主来审判他和听候宗主的发落。”
“是。”两名弟子齐声道,一同押着马红俊往外走去。
马红俊回头看向宁天穹:“叔,冤枉啊,我是被冤枉的。”
宁天穹没有理会马红俊的喊冤,他只是冷哼一声,面带愤怒的表情跟在马红俊他们后面。
但他心里却是乐开了花,马长老啊马长老,你还是太年轻了。
一想到马红俊这位天才即将成为他的女婿,他差一点就忍不住笑出来了。
然而,马红俊并不知道宁天穹此时心里的想法,他只感觉到现在好像在六月飞雪。
虽然他能逃跑,但他不能这么做,因为他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干过,要是现在逃跑的话,那不就是坐实了他干过这种禽兽不如的事情了吗?
这一路上,马红俊一直在喊冤,并且解释自己昨天在干了些什么。
但是,冤枉马红俊的人比马红俊还清楚他是冤枉的,所以他们当然知道马红俊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只是他们当作没听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