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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章 听说卿,缺一个爹?

盛唐之谁主沉浮 陈静逸 4017 2025-08-18 10:20

  虚抚让太平起身,武则天笑着与房先忠道:“朕得恭喜爱卿,将门又有虎子,卿是个有福之人啊!”

  房先忠也是恭敬的谢过陛下的恩典,若没有陛下给他机会,这小子纵有天大的本事,又何以施为呢!

  武则天摆了摆手,她可不敢贪天之功,房先忠要谢,就该去谢王孝杰,房顺能有今日的成就,多亏了王孝杰多年的栽培。

  这次兵部叙平孙万荣之功,房顺为诸将之首,以功封蓝田县候。

  “说到房顺,朕还得责卿,进宫谒见只带长子-房涣,以至于朕都不知道,你还有个次子。”

  “你这个当爹的不抬举人家,人家自己争气。瞧瞧,给你们房家,挣回一个侯爵来。”

  “不,应该说,是打出一个侯爵来。硬是要得,朕喜欢。”

  一旁的太平公主听了,心中甚为震惊。她派人去查过房顺的底,他的身份除了表明清河房氏出身外,他的过往一概不详。

  李令月一直认为,房顺不过是清河房氏的庶出子弟,家中长辈身份低,甚至连门荫的资格都没有,所以他的过往才那么清白。

  但今天听了这么一出,她才明白房顺为何如此优秀,原来是将门子弟。房仁裕、房先忠都是名将,房家再出一个将种也就不奇怪了。

  这房顺是千骑将军,兼领千骑、内卫,是皇家卫率的领袖,有节制宫卫之权,他老子又做了左金吾卫卫大将军。

  一府双候,这房仁裕一脉,因为房顺,又一次回到了权力的中心,的确不容易。

  不过,李令月也挺佩服房先忠的,他这当爹的是够心狠的,竟然让儿子去边军做大头兵,一个弄不好,死了怎么办。

  这儿子,是亲生的吗?

  赏爵,赏封邑,就已经是格外恩宠了。武皇更是一管到底,将裴炎的府邸一并赏给了房顺。

  用陛下的话说,男人三十而立,房顺快三十的人,也是个侯爵了,该有一座自己的府邸。而且,裴府与南阳县候府相对,房先忠夫妇抬脚就过去了,方便的很。

  而且,他的年纪也不小了,与他同龄的,孩子都半大了,是该考虑成亲的事了。朝中的勋贵,五姓女,只要他看上的都可以,她来下旨赐婚。

  房先忠为了表达对君恩的感激之情,头都磕青了,脸上的神情更是虔诚无比。看那样子,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表现忠诚。

  武皇自然很高兴,还特意让范云闲去送房先忠,把府邸的钥匙拿着,去布置布置,房顺很快就回京了。

  可出了紫薇殿,房先忠的脸一下就阴了下来。起初,听到北疆建功,奔袭千里的千骑将军,是房家的子弟,他心里还挺高兴。

  还特意打发人回清河,寻问这小子哪一房的子弟。世家大族的子弟提笔容易,拎刀上阵有出息,可就是不是简单的事了。孩子这么有出息,纵然是庶出的也值得重视,也要竭力的帮衬。

  可清河各房的谱牒,统统查了一边,结果呢,一无所获,他们给房先忠的回复是冒认。

  出身寒微者,攀附大族,冒认亲眷,也不是什么稀罕事。虽然有些失望,但房先忠还是吩咐他们不要张扬,人家毕竟是圣人的宠臣,该留三分余地。

  万一,这冒认就是陛下受益的呢!当年薛怀义,不就是这么做!

  但房先忠怎么也没想到,房顺就是李光顺,是他那死了十多年的外甥。

  陛下是个好棋手啊!把孙儿送回母家,这摆明了是不想给章怀太子翻案。

  可她又如此重用房顺,把他抬为皇家卫率领袖,甚至连龙渊剑都赐下了,这是不翻案的态度么!

  天威难测,陛下的心思,房先忠还真有些吃不准。

  对于房家来说,再选错一次,可就再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高阳公主一案,房遗爱兄弟隙墙,清河房氏数十年经营毁于一旦,损伤惨重。

  为保全房家,不被全族清算,他父亲不得不妥协,支持武皇晋封皇后,从而成为李唐老臣们口诛笔伐的佞臣。

  章怀太子案,父亲上了三封奏疏,为太子辩白,皆被留中。怕连累房家,父亲不敢再说,只能眼睁睁的看着章怀太子及一众家眷仆从衣缕单薄的流放巴州。

  虽然妹妹从没说过什么,但从她拒绝见父亲及诸兄弟的态度,便不难得知,她是一直恨着母族,恨房家的置身事外。

  而这一次,陛下连招呼都不打,直接把房顺塞了过来,还不需他告诉妹妹,这着实是让房先忠好生为难。

  .......

  南阳县候府

  柳氏看着圣旨和赏赐,秀眉挑着看着夫君,她是真想不到,一本正经的夫君,竟然会养外室,而且儿子与房涣同龄。

  这,是不是该给她一个说法?

  房先忠哼了一声:“看清楚了,是先忠与柳氏所出之子-房顺,这些都是赏赐给你育儿有功的。”

  柳氏是大家闺秀,说不生气是假的,但她却不会妒忌,让丈夫难堪。

  可她的的确确只生了一个,这人所共知,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儿子,怎么搪塞啊!

  这样,她也大方一回,所幸把房顺过继她名下,把他的生母接回来,这样既尊从了圣旨,也全了孩子的心愿。他从军厮杀,不就是想给他母亲争一个公道么!

  公道?

  是啊,他的确是在争一个公道。

  但这个公道,却不是夫人想象中的那样。

  “那是什么?”,柳氏好奇的问。

  房先忠叹了口气:“他是若云的孩子。”

  若云?

  若云只有一个儿子啊,那是她与章怀太子所出的。

  想到这,柳氏手中的圣旨顺势滑落,半捂着嘴失语惊声:“他,他是顺哥儿!”

  这怎么可能,顺哥儿十几年前就与太子一同死在巴州了。他怎么可能还活着!

  就算他侥幸逃过一劫,那也该与陛下势不两立才是。那小家伙打小就是个犟种,太子抽他都不走,他怎么可能投效陛下呢?

  房先忠从怀中掏出几张纸,拍在桌子上,这是他特地派人去调的官档。

  “他,已经不是我们认识的那个顽皮孩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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